德云社相声剧本

更新时间:2022-11-02    来源:相声剧本    手机版     字体:

德云社相声剧本精选三篇

相声(Crosstalk),一种民间说唱曲艺。它以说、学、逗、唱为形式,突出其特点。相声艺术源于华北,流行于京津冀,普及于全国及海内外,始于明清,盛于当代。主要采用口头方式表演。主要道具有折扇、手绢、醒木。以下是为大家整理的德云社相声剧本精选三篇,欢迎品鉴!

【篇1】德云社相声剧本

北京城六朝古都,有千年的建城史。可说的事儿,可是太多了。过去有这么句话,大胡同三千,小胡同是多如牛毛。那个胡同里面,都有不同的故事,不光是胡同,整个北京城,你说天坛,你说地坛,天安门,故宫,哪都有大批的笑话。

今天说这笑话,发生在天坛。什么时候的事儿呢?咸丰九年。这一年那,快到冬至了,皇上每年到冬至,得到天坛去祭天。为什么祭天呢?天坛呢,供奉着老天爷。皇上呢,自称是天子,每年到这会儿呢,天子看天,实际上呢,就是皇上瞧他爸爸去。去可是去,这活儿阿,需要一个读祝官。什么叫读祝官呢?就是司仪。一般来说礼部侍郎担当这个活,那年头儿,没有扩音器,没有话筒,没有音箱。这么大的天坛,文武群臣跟那儿站着,怎么行礼,怎么拜,怎么磕头,得有一个人喊。

唉,这一年的读祝官那,吏部侍郎,姓黄,叫黄铜。黄铜家里有钱,当官之前就捉摸了,“当什么官呢?现如今当官能花钱买,我能买一官。太大的官我当不了,买不起。而且好些个官,要学问,我又没学问。想来想去,吏部侍郎,这个好。而且啊,就这一年的读祝官当下来,就这一次,够四五年的挑费。当这一回,我买官的钱就回来了。”

果不其然,花钱运动,这一年的读祝官,是他的。明天就到正日子了,今天,黄桐在家里面转开腰子了。“要了亲命了,没想到阿,把这茬忽略了。”什么呢?自己嗓子难听。天坛来说阿,需要一个很好的嗓子,大声一喊,都得听得见。可是自己说话呢,又沙又哑。祭天大典,这几个字,他一说难听了,“祭天大典-”(沙哑声)。皇上一听就急了,当时就得杀。本没回来,脑袋也丢了。“怎么办呢?”跟屋子里面来回的转腰子。

唉,就这会儿工夫,听见府门以外有人吆喝,“豆~腐~~”。卖豆腐的,黄铜一捉摸。“有勒!”“把他叫进来。”工夫不大,打外面进来了。大高个,小伙子挺精神。

“给大人请安。”

“起来吧。叫什么名字?”

“跟老爷回,我叫黄金。”

“嗯,是比我值钱。嗯,我叫黄铜。这个,你都卖什么啊?”

“跟老爷回,卖豆腐的。”

“嗯,我照顾照顾你……”

“哦。谢谢老爷,您是要炸豆腐啊?是要豆腐块啊?豆腐丝,豆腐片?”

“不要那个。以后啊,你也甭卖豆腐了。”

“呦!老爷,不卖豆腐吃什么啊?”

“吃大典!”

“老爷,点大了发苦。”

“还是点豆腐阿?祭天大典。”

“我没听明白。”

“是这么回事。明天啊,老爷我,当这读祝官。你听我这嗓子,估计你也能明白这意思。没别的,我教给你,你替我去喊。”

“我替您喊?我不会阿。”

“瞧,我不是教给你么?啊,我说一句,你说一句。啊,跟我学。嗯,仪程开始——来……”

“哎,仪程开——”(学黄铜嘶哑声)

“别学我这个阿,这还用你干吗啊?照你原来,原来怎么喊……”

“原来?哦,豆腐——”

“就是这个阿,要我亲命了。记得住吗?啊?”

“跟您回,记得住。”

“仪程开始——”

“仪程开始——”

“迎帝神——”

“迎帝神——”

“奉福胙——”

“奉福胙——”

“好,明天你在前面,我在后面。我说一句,你学一句,知道吗?”

您瞧见后来又哪“双簧”吧?就从这开始的,一前一后。

转过天来,凌晨四五点钟。皇上就来了,文武群臣,这都来了。贝子贝勒,皇亲国戚,整个天坛里面人都满了。头里是皇上,后面跟这些亲王,文武群臣按品级,一班一班的后边排列好了。紧头里边,就这卖豆腐的这个掌柜的。站好了,穿上黄铜这套官服。戴上顶戴,还挺精神。往那一站,身背后,蹲着这黄铜。您还别说,皇上愣没瞧出来。第一啊,起得太早了。第二呢,离着皇上有一定距离。第三呢,皇上有点儿巧蒙眼。三样凑一块了,没看出来。

时辰已到,黄大人后面一揪他。“嗯,仪程开始。”

“哦,仪程开始——”

皇上一听啊,“嗬!好!瞧瞧我这读祝官,嗓子多豁亮!”

就这嗓子出去,围着天坛转三圈,灌耳朵里面,“嗡——”,有回音。

皇上高兴,一定要重赏他。太好了!跟着往下喊——

“迎帝神——”

“迎帝神——”

“奉福胙——”

“奉福胙——”

都很好,前面一点儿毛病都没出,到后边,坏了。有一个仪式啊,是吃祭肉。祭天的时候啊,有这猪肉,切成块,下锅一焯,马上搭出来,半生不老熟,切成小块。皇上,文武群臣,凡是来的一人一份,也没有味儿。可这是规矩,祖宗的礼法。你说炖熟了,这不可以,就是吃这个。没咸淡味儿,怎么办呢?有主意。裁好了高丽纸,搁到这个肉汤里面,把它煮得了,吃的时候,拿这肉汤纸托肉。咬一口肉,舔一下这纸。文武群臣和皇上都一样。大伙儿都有准备,吃这个不腻。可是这个卖豆腐的掌柜的,谁给他准备啊?咬了一口,“……”,不是滋味。想吐,不敢吐。可偷眼一瞧啊,皇上吐了。怎么呢?皇上娇生惯养,什么没吃过?有肉汤儿,你别说肉汤纸,炖熟了那肉,皇上都不爱吃。咬了一口,“嗯,不好吃。吐-”皇上吐了。皇上一吐,卖豆腐的一瞧,我也吐吧。“吐-”他也吐了。他吐不要紧,蹲后面这位吓坏了。“别吐啊!”

“哦。别吐——”

皇上一听,“呀,他看见了。”他瞧见我吐了啊?

后面这一想,不对啊?“没这句。”

“哦。没这句——”

皇上这气,没这句,你喊他干吗啊?

黄铜真急了:“别瞎说!”

“别瞎说——”

“嗬!原来怎么喊的!”

“哦,原来。豆腐——”

又卖上了!

【篇2】德云社相声剧本

甲:谢谢大家对我一个人的鼓励,三楼的观众朋友们,你们好。

乙:有三楼吗这?有三楼吗这?

甲:四楼

乙:四楼就更没有了

甲:这回我们俩给大家说段单口相声

乙:高兴别胡说阿

甲:我很喜欢说相声,这么多年来,大伙这么捧,我也知道,原因呢就是我很好

乙:是吗

甲:要是没人绞合我的相声还能好

乙:看来我来这是绞合他了

甲:很高兴大家来看我啊,看我说相声。对不起各位。实在甩不掉

乙:怎么了这是

甲:但凡有办法不让你们看这个阿,有录像回去打个马赛克这边

乙:我招你惹你了我

甲:你别闹啊你,大伙都是来看我说相声的

乙:俩人说相声,怎么就只看你了

甲:你别闹啊,不信你问问,愿意看我相声的坐在凳子上鼓掌,愿意看他相声站起来蹦三蹦,你看没有

乙:咳,谁愿献那眼啊

甲:这个捧哏的演员呢,我是一直对他们很有看法啊,因为什么呢,站在里面的一般智力有点欠缺。你想啊,但凡脑子好一点的,都站在这边逗哏。谁愿意让孩子捧哏啊。这丢人现眼的玩意。咱们这边趟趟趟趟成本大套,那边哪有什么正经话。就这么几句话,阿,是啊。我啊,不象话。净这个你知道吗?

乙:哪里净这个阿

甲:他们没正经话,来回道道。来回道道,就背这几句,据说阿,咱不是败坏你他光背这几句,从七岁背到昨天。

乙:至于吗我

甲:可是说实话阿,当年学徒的时候,他学的也是逗哏。

乙:这是实话

甲:当时我们俩一块去学徒,老师一看见我很高兴,“你叫什么”“我叫田海龙”“呵,好啊,这么好啊这孩子长得跟周笔畅似的,多聪明啊,认你个干爹。”

乙:你等会吧,这是什么老师啊这是

甲:爱我,喜欢我啊

乙:那也不能上来就认你做干爹啊

甲:老师又叫你“下一个进来,你叫什么?”“王华光”“扭过脸去,脸冲那边站着”(呕吐)

乙:不至于这么恶心

甲:他爸爸看着,着急啊“老师您受累,我们孩子想学这个”“你们孩子学不了,智力不行。”“你给我们一机会行吗?求求您”

乙:怎么着也得看看啊

甲:看着大人疼孩子这可怜“转过来转过来,叫什么名字?”“王华光”“一加一等于几”“六”“回家吧回家吧”

乙:我就那么傻啊

甲:他爸爸这汗就下来了,“老师你再给我们一机会”“一加一得几”“250”“走走”

乙:我看我才二百五呢

甲:“老师你再给一机会”

乙:我爸爸也不容易

甲:“一加一等于几”“1000”“出去”“老师你再给一机会”

乙:看把我爸爸急得

甲:“最后一次,一加一等于几”“二”“老师你再给一机会”

乙:还给机会啊,我跟我爸爸我们爷俩到底谁傻

甲:都傻都傻,不用争

乙:这有什么争的,两代人都这么损可不对啊。

甲:小的时候,咱曲艺社谁不知道他啊,咱们业务考试,我这个阿 ,门门都是一百。说学逗唱,甭管什么。我还没考呢,老师就给我一百。

乙:这老师也偏心眼阿 甲:他这个阿,30,25。卯了卯劲,一个月没睡觉,努力了一把,-9

乙:-9?我上一学期还欠人9分

甲:外面算卦去了,我怎么能考一点,考点高分。算卦的告诉他,考试之前吃一根油条,吃俩鸡蛋,一根油条俩鸡蛋,100分。真听话,吃,吃完考去了。0分,

乙:怎么0分阿

甲:先吃的鸡蛋。

乙:嗨。我至于这样吗我。

甲:小时候他这方面斗智的故事有很多,我们曲艺社有个王学博,那多厉害呢,聪明,有一天王华光在胡同口碰上他,口袋里鼓鼓囊囊的,“你口袋里拿什么”王学博那多聪明“我才不告诉你我带着煮鸡蛋呢”

乙:跟我差不多

甲:王华光看看,“拿过来给我吃,给我。”“凭什么?你猜吧你猜着我就给你吃”“我猜着你给吃?”“你要猜着有几个我这俩都给你吃。”

乙:咳,还不如我

甲:把王华光乐的,“五个“

乙:咳,我死了算了

甲:所以你要是想让王华光过年高兴,你就在八月十五给他讲个笑话,过年准乐。

乙:这也太迟钝了。

甲:就这个智力你说怎么能逗哏呢

乙:你这是挤兑人

甲:别闹了,你给我捧一段报菜名阿。

乙:什么报菜名?上来之后,你说这话茬就不对。干这么些年了,怎么了我们?

甲:别闹别闹

乙:虽然这站这桌子里头,也没什么这个这个这个由什么不好的。

甲:你看嘴不利索吧。嘴不利索吧。

乙:什么嘴不利索吧。

甲:没冤枉他吧?

乙:让你气的。

甲:别闹别闹,笑话不说了,正经演出阿 。你给我捧一段,我说报菜名。

乙:等会等会。我听着就不对。

甲:怎么了?

乙:怎么了我跟你合作这么些年了?

甲:不是我也没办法,今天来的都不是外人。

乙:干吗呀,就因为不是外人干吗抬高自己贬低别人

甲:我没贬低,我这还抬高你呢。

乙:这还抬高阿?

甲:我这么说我多亏心我告诉你。

乙:你这就是抬高自己贬低别人。就冲你这一句话,我逗一回。这不完了吗,有什么啊?

甲:他没逗过你知道吗?你逗过吗?

乙:我干吗没逗过啊?

甲:你逗过吗,我认识你这么些年了,你逗过吗?

乙:您这记性也不老好的。

甲:怎么了?

乙:头些日子,有没有一回,头一个月,逗没逗过一回我?

甲:或你还记着呢?

乙:这刚一个月我怎么能忘呢?

甲:有有有有。逗过逗过。

乙:没冤枉你。

甲:上次文登,商业演出,有一个医药公司搞一联谊会。很多病人,前列腺发炎的了,一百多人,现场发药。发药的过程当中有个小节目,不能闲着,上我们这找人演出来了。不管接不管送,不管吃,不管住。15块钱一场,扣70%的税。没人去阿,他去了。有这么一回。有有,他去了。

乙:甭说那么多,我逗没逗吧?

甲:上台三分钟所有病人裤子都湿了。大夫也觉得很纳闷阿,王华光这个人太利尿了。

乙:没听说过。

甲:就这么点事你还记着呢?

乙:不像你说的那样。干脆你啊,你这人说话太损,也甭废话,你站这边来,我站这边去。今天我给你逗一回,让大伙都瞧瞧。

甲:有人看吗?

乙:你看你看。谢谢谢谢阿。

甲:看来下边病人不少啊

乙:什么啊?逗一回来啊。

甲:我给嘱咐嘱咐。

乙:嘱咐吧。

甲:各位啊,王华光逗哏了啊,打明年开始,今天王华光的生日。知道吗?大伙一会可乐也不乐啊,谁也别拾他这个茬,散了场我请客啊,谁去谁花钱。我给嘱咐完了。

乙:这是给我嘱咐吗?

甲:你不逗哏吗,你行吗?

乙:别废话。咱从上场开始来啊。今天给大家说一段相声,

甲:相声讲究四门功课

乙:对

甲:讲究说学逗唱

乙:是是是

甲:这个说就不容易。

乙:怎么呢?

甲:嘴里你得干净

乙:对

甲:有这么几句话,说相声的说就利索,花二百块钱买一小猪,兹兹喝水嘎嘣嘎嘣吃豆。打墙头扔出去,哄的一声你猜怎么着?

乙:怎么着?

甲:死了。

乙:哎,不对阿。我是逗哏阿。知道吗?

甲:哎,这个话说着怎么这么顺阿?

乙:没法不顺,你老抢话

甲:干不了这个你。

乙:干不了,我说这词。

甲:我说多了是吧?

乙:我说这词。

甲:我说多了,说多了,行吧,咱再来。

乙:还是的,少说话

甲:少说话。

乙:别说话。别搅和了。

甲:我不搅和了。来来来。

乙:今天呢,给您说段相声,相声呢,讲究说学逗唱,这是四门功课。一般相声演员阿,都是两个人站台上说,叫对口相声,要是一个人呢,叫单口相声,要是三个人以上呢,就叫群口相声。相声呢,也分很多种。有那个平哏的,有贯口。你要死到这是怎么着?

甲:讨厌。

乙:一句话都不说,一个字都不搭阿?

甲:行行行,搭搭搭,来。

乙:有前言有后语阿。我平常捧哏是这样的吗?咱说一整段吧。

甲:来吧来吧来吧

乙:那个报菜名,行吗?

甲:来来来,我不挑。

乙:今天呢

甲:哎

乙:给您表演一段相声

甲:是啊

乙:这个相声的名字叫做报,你吃枪药了啊

甲:我说也不是阿?你说完了我说是吧,你说完了我说是吧?

乙:废话吗这不是?可不我说完了你说吗。

甲:来来来来。

乙:这段节目叫做报菜名。

甲:报菜名你别闹了,后面有一大段贯口你哪行啊你?

乙:我行啊?

甲:真的假的阿?

乙:来啊。

甲:来

乙:来。我请您吃饭。

甲:不去。

乙:不去?我是没法说了,不去怎么行啊

甲:怎么着吧

乙:您得去阿 。我请您吃饭,您干嘛不去阿。

甲:随着你啊?

乙:当然了

甲:好,来来来来。

乙:我请您吃饭

甲:去你的

乙:什么啊,怎么都骂上人了都

甲:你不是说去嘛

乙:去吃饭

甲:我这不是去你的吗

乙:我说你会说人话吗?就说去,就一个字

甲:行行行

乙:没有你这么绞合的

甲:要了命了

乙:我请你吃饭

甲:去

乙:这也不行

甲:哎呀,我死了算了,怎么都不行啊

乙:重来重来,我请你吃饭

甲:(倒地)怎么了,有人捣乱

乙:没有没有,就你在捣乱

甲:你根本就不会

乙:我还没说呢,怎么就不会啊

甲:行了行了再来

乙:我请你吃饭

甲:吃什么

乙:吃南北大饭满汉全席。

甲:你别说清我吃,你把那菜说个三样五样的我知道你请吃什么就算请了。

乙:这可是你说的阿?

甲:没问题。

乙:好。我请您吃,蒸羊羔。

甲:停,这就吃不了了。

乙:这刚一个菜,这刚一个菜。就吃不了了?

甲:吃不了了。

乙:甭问,你没钱。

甲:哎,谢谢各位,太捧了,谢谢各位。

乙:你这是搅和,我告诉你,没有这么捧哏的。你得随着我说。

甲:还得跟着你?

乙:废话我要这么给你捧哏,你也逗不乐和。

甲:来来来来,跟着你。

乙:真是的,讨厌你。你别搅和阿。

甲:来来来,有来言有去语行吗?

乙:废话吗。我想请你。。。。我怎么说阿 这?

甲:说点别的说点别的。

乙:这个你说。

甲:说点别的说点别的。别着急别着急。

乙:辛苦您呢

甲:辛苦您呢

乙:昨天呢,我到您家去了

甲:到家到家吧

乙:我啪啪这么一打门呢

甲:打门大门吧

乙:从里面出来一个人

甲:出来人出来人把

乙: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外人

甲:我家没有外国人。

乙:是你媳妇我大嫂子

甲:大嫂子大嫂子把

乙:问你呢,说你没在家。

甲:没在家没在家吧。

乙:我呀,走了

甲:走吧

乙:你也活动活动吧。什么乱七八糟的了

甲:怎么了

乙:要死啊是怎么着

甲:怎么了,有来言有去语阿

乙:来言去语你也得有内容阿。

甲:讨厌阿,这就说你不会你知道吗?

乙:什么不会啊。我要这么捧你也不行。

甲:我要这么说大伙都乐。

乙:不可能。

甲:说说试试啊,占那边去。

乙:有这么说相声的吗?你来来我就不信这个。

甲:我嘱咐两句阿,

乙:你也嘱咐阿

甲:废话,刚才还给你嘱咐呢

乙:来来

甲:看我了啊,不可乐也得乐啊,完事有好处啊。刚才给你也这么嘱咐的。

乙:是这么撮合的吗?

甲:辛苦您呢

乙:辛苦您呢

甲:昨天呢,我到您家去了

乙:到家到家吧

甲:我啪啪这么一打门呢

乙:打门大门吧

甲:从里面出来一个人

乙:出来人出来人把

甲: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外人是你媳妇我大嫂子

乙:大嫂子大嫂子把

甲:问你呢,说你没在家。

乙:没在家没在家吧。

甲:我就走了,我一出门阿,碰到你爸爸了。你爸爸长的跟周笔畅似的。哈哈哈哈,太可乐了。

乙:什么可乐什么可乐了?

甲:你看大家乐了吧?这就是能耐知道吗?

乙:什么可乐阿。我爸爸长的跟周笔畅似的?有这么说话的吗?我要说你爸爸跟李宇春似的大伙也乐。

甲:你说不乐!

乙:来咱再换一换。

甲:来来来,不就这么一句嘛,来回折腾马这不是

乙:来啊

甲:来

乙:辛苦您呢

甲:辛苦您呢

乙:昨天呢,我到您家去了

甲:到家到家吧

乙:我啪啪这么一打门呢

甲:打门大门吧

乙:从里面出来一个人

甲:出来人出来人把

乙: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外人

甲:我家没有外国人。

乙:是你媳妇我大嫂子

甲:大嫂子大嫂子把

乙:问你呢,说你没在家。

甲:没在家没在家吧。

乙:我就走了

甲:走了走了吧

乙:拐弯呢,我碰到你爸爸了

甲:不能,我爸爸死了。

乙:呵!唉吆,你先等会吧。你爸爸死了?

甲:对。

乙:其实我爸爸也死了,我忘记说了这个。

甲:跟你这个弄。不行了吧?来来来来来。我爸爸死了。反映慢这个人。

甲:辛苦您呢

乙:辛苦您呢

甲:昨天呢,我到您家去了

乙:到家到家吧

甲:我啪啪这么一打门呢

乙:打门大门吧

甲:从里面出来一个人

乙:出来人出来人把

甲:我一看这个人不是外人

乙:我家没有外国人。

甲:是你媳妇我大嫂子

乙:大嫂子大嫂子把

甲:问你呢,说你没在家。

乙:没在家没在家吧。

甲:我就走了,一拐弯碰到你爸爸了。你爸爸长的跟周笔畅似的。

乙:不能

甲:怎么了?

乙:我爸爸死了

甲:我不是昨天碰到的,我二十年前碰到的。

乙:奥,看到二十年了?我爸爸三十年前就死了。

甲:多讨厌啊,他爸爸死了三十年了。死了阿,死我也看见了 。

乙:死了你也看见了?

甲:不是那个。

乙:哪个呀?就一个

甲:那个那个阿,长的胖乎乎的,像周笔畅那个。

乙:甭比了,没有。

甲:我,嗨嗨 ,说错了。你爸爸死了三十年了是吧?

乙:对阿

甲:你爸爸死了三十年了,那你是从哪来的?

乙:咳,这等着我呢

【篇3】德云社相声剧本

我是说笑话的,我给您做大报告,行吗?哪位也比我有学问,我要做报告您非退票不可。要说我的学问,是连一知半解也不够,九牛一毛都不是哇!说学问哪我没多大学问,我说我是文盲、这话亏点儿心,比文盲啊强不多,斗大的字认得两车,认得儿十字啊,马马虎虎。

到如今认字的人多啦,差不离儿的都拿一张报纸看。原先认字的人太少,有个认字的,这就是“圣人”。好比马路旁边儿贴张告示,围着好些人看,看的人全认字吧?不是。不认字他也看什么哪?他那意思让别人念念,别人念念他好明白明白呀,这就是不认字的痛苦。赶巧啦有人念出来啦,这他算没白瞧;要是赴上这位认字的怕念错了叫人笑话.心里明白不敢往外念,这位不认字的瞧着干出汗!

说这人嘴里嘟嘟囔囔!您可别问他。因为什么?别看他嘴里嘟囔,他未必认字。我怎么知道哪!在解放以前的前二年,在官银号那儿贴了张告示,有一位嘴里直嘟囔,可不认字,不认字怎么会嘟囔哪?他买了个烧饼,一地吃烧饼啊,一边儿嘴里直嘟囔!他嚼烧饼,嚼烧饼得啦,他偏出声儿装像儿。这儿呀拿烧饼咬一口;

“嗬,嗬,可以,不惜!”

“不惜”呀是材料不少,里头麻酱啊搁得多!

“了不得呀!’又咬了一口。“了不得”怎么回事,烧饼个儿小啦,“了不得”!

旁边儿站着一位也不伙字,打听打听啊。跟别人打听也好,单跟吃烧饼的打听,怎么?他嘴里嘟囔啊!

“嗯,了不得呀,可以,哈哈……”

“什么呀?”这位紧着问。

他不认字,怎么说呀!他把手伸出来啦!

“写的是什么,您哪?”

“烧饼,你吃吗?”

“嗐!我说那上头的。”

“上头是一层芝麻。”

“我说那黑的。”

“黑的是火大点儿,烙煳啦!”

“我说那有红圈儿的那个!”

“有红圈儿的你自己买去吧,那是豆沙馅的。”

俩人哪抬了半天杠,驴唇不对马嘴!

说还有这么种人,什么样儿人哪?认字马虎。这个字他瞧着它像什么,他就念什么!街上常有这种事:糖炒“栗”子呀他念糖炒“票”子,北京“午”门他念“牛”门,医院念“酱”院……还是常见的事。

我眼见过这么一件真事,什么事呀?这话在七七事变以前啦,在官银号老铁桥一拐弯儿呀,那儿有一十霓虹灯——我一说,天津老住户都想得起来。霓虹灯是佛教会安的,晚上挺亮。那一行字是什么哪?“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。”那天有一位先生走在那儿呀,正赶上我上园子打那儿路过,他站在那儿高声朗诵:“嗬,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赔产。”“菩萨”他念“赔产”,观世音赔谁的产哪?这是真事!

还有一档子。在北京有个五牌楼,就是前门大街的五牌楼。在我十八岁的时候,五牌楼南边儿路东有个关闭的酒店,门上贴了个条儿,这条儿贴了好几年也没人来倒他这买卖,他写什么哪?按说应该写:“此铺出倒。家具拍卖。”这“拍”字儿不是一个“提手儿”一个“白”字吧?这位先生啊,写了个“竖心儿”一个“白”字:“此铺出倒。家具怕卖。”——怕卖就别卖啦!

还有写信。这个字不会写,一问人,问得不清楚,出了错儿啦!这位老太太呀叫他儿子给她娘家兄弟写封信,合着接信的这个人是这位写信的舅舅。他舅舅出门儿到上海啦。他舅舅到秋天儿爱吃茄子,可是一吃茄子就发眼。姐姐关心兄弟,这天晚上让自己儿子给他舅舅写封信。这学生马马虎虎,归里包堆就几个字:“大舅,勿吃秋茄子,恐其发眼。”他写茄子这“茄”字儿忘了怎么写啦!他一问街坊,院里有一个二大爷,都睡下了。

“二大爷!”

把二大爷叫醒啦!

“什么事呀?就起来。”

“您甭起来啦,我写信,这茄子的‘茄’字儿怎么写?您告诉我。”

“‘茄’字儿不会写?‘草’字头儿一个‘加’字儿。”

这个“加’是加减的加,他给写了一个住家的“家”。写到发眼的“眼”字又忘啦!

“二大爷,眼字怎么写呀?”

“‘目’字旁,一个乾坎艮的‘艮’字。”

目字旁是眼目的“目”啊,他写了金木水火土的“木”,这就不念眼啦!这封信他舅舅接着啦,一看不知是怎么回事:“大舅勿吃秋蒙子,恐其发根。”勿吃秋什么呢?没这么个字儿呀!发什么根哪?……莫名其妙。

我们街坊还有一档子事,念祭文给人家念砸了。在旧社会,嗬!念祭文的人派头儿可不小,本家儿孝子孝妇——就是本家大爷大奶奶穿着孝服往地下一跪,亲友在四外这么一站,这位先生捧着祭文高声朗诵。我们这位街坊本来斗大字不认得二升,可他偏要充像儿。这祭文上写的是谁上祭哪?就是这孝子孝妇哇夫妻俩。他一念:“孝子”,“孝子”俩字念得挺清楚。本家儿呀姓潘,名叫良顯——潘良顯。他把孝子念完啦,这仨字儿一个也没念对!“孝子,翻跟头!”

他念完了,这本家儿子一听:“怎么啦,翻跟头?这叫什么礼节呀?怎么让我翻跟头?”

他没动弹。茶房过来啦,茶房听先生指挥,一拍本家儿子肩膀“大爷,您翻吧,这不是先生让您翻的吗,您翻!”

这本家儿大爷跪着跟茶房嘀咕:

“我没练过!”

“没练过不要紧,先生让您翻的,我抱您腰,您翻。”

这儿一抱腰,本家儿三十多岁,还真灵,本儿,翻了个跟头,完了跪那儿啦!他往下念:“孝妇”,孝妇是本家大奶奶呀!旧社会时候女人不写名字,娘家姓什么呀是什么“氏”,这位大奶奶娘家姓乜,就是之乎者也那“也’字儿没有那竖儿。

他一念“孝子翻跟头”,翻完啦!

“孝妇,也氏。”

本家儿大奶奶跪在这儿一听:“也是?我也翻跟头吗?”

茶房不能过来呀,老妈子过来啦:

“大奶奶,您翻吧,这不,大爷都翻啦,您也翻!来,我抱您腰。”

这位大奶奶为难啦,六个月身孕!你说翻跟头吧,又怕小产;不翻跟头吧,又怕失礼!没法子,翻吧!老妈子不敢使劲儿抱,这位太太跪在地下抬起一条腿来,跟先生商量:“先生,跟头我可翻不了,这么着吧,我拿蝎子爬得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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