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三首其二高翥翻译秋日三首(其二)高翥阅读答案鉴赏赏析

更新时间:2020-09-12    来源:浙江导游词    手机版     字体:

【秋日三首其二高翥翻译】秋日三首(其二)高翥阅读答案鉴赏赏析

秋日三首(其二)高翥阅读答案鉴赏赏析

高翥①

庭草衔秋自短长,悲蛩传响答寒螿②。

豆花似解通邻好,引蔓殷勤远过墙。

[注]①高翥(zhǔ)(1170-1241)南宋诗人,字九万,号菊磵,余姚(今属浙江)人,游荡江湖,布衣终身。

②蛩:蟋蟀。螿(jiāng):蝉。

13、本诗一开篇就抓住了对秋天的到最敏感的小草写,你认为哪个字最能写出秋天小草的神韵,为什么?(3分)

14、古人在谈到诗歌创作时曾说:“作诗不过情、景二端。”请从“景”和“情”的角度赏析这首诗歌的后两句。(5分)

秋日三首(其二)高翥阅读答案鉴赏赏析

13、“衔”字可以写出小草的神韵。作者通过一个“衔”字,运用拟人手法,把无形的秋具体化(形象化)了,仿佛是小草伸长脖子首先衔住了秋的衣角,而后秋天才会张开它金色的翅膀去拥抱整个庭院乃至世界。(“衔”1分;手法1分;作用1分)

14、后两句融情于景,长长的豆荚蔓上缀着一朵朵淡色的小花,弯弯曲曲地爬过墙头,好像是去殷勤慰问邻家,作者把自然景物描写得如此有人情味,含蓄地表现了平时与邻居之间的和睦相处、友好往的情形,饱含着诗人满腔的感激之情(或对村居生活的热爱之情)。(答出情景的关系1分;答出诗的意境2分;答出作者的情感2分)

秋日三首(其二)高翥阅读答案鉴赏赏析

上林湖畔信天巢

岑燮钧

一个文人,生前既落魄,身后又寂寞,流传下来的东西就很少。我要找一张高翥的画,却始终没有着落,那他就只能空担一个画家的名号。虽然,他在“孝宗至理宗中叶,以画名”,可是见不到画,就如见不到人一样,“神马都是浮云”,说什么呢?

好在,他还作诗,也算是雁过留声。

我与高翥的因缘,其实已很遥远。他是南宋的“江湖派”诗人,我在钱钟书的《宋诗选注》里寻找他的信息,也是语焉不详,甚至不知道他的生卒年限。博闻如钱钟书尚且如此,其他人怕也无法觅得他的行踪。七八百年的时光,于历史只是一瞬,于人生确实太遥远了。

可是,我与他又很近,近得只在咫尺。人世变迁,不变的是上林湖。当我走在上林湖边时,我常想,当年这里也有一个诗人,如我一样踟蹰在湖边。这湖山是我们共同的家园。若是生在南宋,说不定我也会与他碰头,也会到他的“信天巢”里去拜访他,小饮几杯,做几首诗,或者看他画几笔湖山。上林湖的烟霞,是禁得起他的笔墨的——诗画不就图个意趣吗?

现在知道高翥的人,估计不会太多。可是高翥的名字,却牢牢地占据着南宋诗坛的一把交椅,黄宗羲就推他为“千年以来”敝邑的“诗祖”。据说,高翥不屑举业,是一个自由惯的人。可是,没有功名,在现世只能遭遇残酷的冷眼,就像目下的穷人。单靠几卷诗,估计也不会有多大影响;影响大的,大抵都做过官,屈原、李白、苏东坡……哪个不在官场里混过?哪个不曾带了一身伤出来,然后发而为诗,惊天地泣鬼神?而高翥之于诗坛,怕是没有这样的影响的吧。这就仿佛是梁山一百单八将,有些妇孺皆知;有些坐着位置,实不过一个小卒。不过,这样也好,他就成了我们的一员,越发地亲近了。

是的,他原是不在乎排名的。

一个人超脱了名缰利锁,就变得心性烂漫了。爱山爱水爱花草,就有了活气。高翥的《秋日》,就颇得我心——庭草衔秋自短长,悲蛩传响答寒螿。豆花似解通邻好,引蔓殷勤远过墙。

那写的,不就是上林湖边的一丛豆蔓吗?上林湖这一带山水,南靠翠屏山,东西栲栳峰巍然乎其上,栲栳溪潺潺而来,溪畔杂花生树,群莺乱飞,不啻是人间钟灵毓秀之地。“草色溪流高下碧,菜花杨柳浅深黄”,高翥的这两句诗,似乎就是从此间生化出来的一样。显然,他是一个爱自然爱生活的人。没有功名的重压,他就与秋虫作伴,与豆蔓为友。所谓“江湖”者,不就是眼前的湖山吗?身在江湖,就不必眼巴巴地对着魏阙望穿秋水,这种潇洒,任是谁都是喜欢的,就看他放得下还是放不下了。高翥是通脱的,只要看看他的名作《清明日对酒》就知道了——

南北山头多墓田,清明祭扫各纷然。

纸灰飞作白蝴蝶,泪血染成红杜鹃。

日落狐狸眠冢上,夜归儿女笑灯前。

人生有酒须当醉,一滴何曾到九泉。

这首诗曾入选《千家诗》,幼年的谭嗣同读后,也“心有戚戚焉”。

可是,也正因为这通脱,大概使得他不治生产,晚年贫困潦倒,无一椽半亩,只得在上林湖畔搭个简陋的草屋,暂且容身。他自署“信天巢”,盖有“信天翁”之叹也。人到晚年,一事无成,落魄江湖,笔墨糊生,此亦可哀也欤?可是,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活法,如果是他自己的选择,那求仁得仁又何怨哉?他对自己的“信天巢”是这样说的——

信天巢小仅容身,中有图书障俗尘。

不与世争闲意气,且随时养老精神。

破铛安稳齐钟鼎,短褐参差比缙绅。

渴饮三杯饥二饭,主人日用未为贫。

有了这样的豁达,就不会奢望广厦千间、良田万顷了。要知道,诗也好,画也好,在现世或许轻得如一支羽毛;可是,在时间面前,却有另一种法则在,不是谁可以左右得了的。

一种说法是,他活了72岁。人生七十古来稀,那已经是高寿了,多少飞黄腾达之人都已先他而去,真所谓“富贵如浮云”;可是,他传诗江湖,萍踪浪迹,不亦乐乎。最后游淮染疾,死于杭州西湖。从江湖来,归江湖去,倒是全其始终了。

现在的上林湖边,已无“信天巢”的一丝旧迹。可是,总有一片天地,原是属于高翥的——不是在这片山下就是在那个湖湾。也许,他曾在这草舍前,与朋友诗酒唱和;或者,他走出柴门,铺一卷子在石桌上,几笔点染,就是一幅上林山水。尽管,我没有见到他的传世画作,但那又何妨呢?上林湖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,不正是他的笔墨所化吗?

笔墨是通灵的,他沿着上林湖边的小径,正向我走来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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